嫦娥探月工程是我国走向航天强国的标志,而航天技术又是代表了人类当今科学技术的最前沿。嫦娥探月工程的许多仪器部件是来自上海的科学家们之手。今天的上海文明好家庭,我们就走近为嫦娥三号着陆器制造关键部件——激光测距敏感器的科学家,舒嵘。
2013年,我国重要的探月工程进入了关键时刻。嫦娥三号着陆器怀抱“玉兔”月球车,从15公里高度降落到月面。这一段长达12分钟的落月之旅,被航天科技人员称为“黑色720秒”。因为,在这段时间里,3780公斤的嫦娥三号几乎完全依靠预先设定好的程序自主运行,地面人工干预的可能性为零。就在这决定成败的关键720秒里,由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所研制的激光测距敏感器和激光三维成像敏感器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舒嵘告诉Knews记者,因为落月的时候其实着陆器它在晃的,要知道底下这个区域是不是平坦,是不是能降落,但如果在晃的时候,相当于说测量出来的就不准了。
因为当时的航天数据计算能力还达不到实事计算的运算量,舒嵘和他的团队原创性地想出了化整为零的测算方案,用有限的事实计算获得了最精确的数据,解决了探测器平稳登录的难题。
舒嵘经过自己的研究,发明了多维共扫的解决方案。原来是一个扫帚扫这个房间,要花比如说10个小时,那用10把扫帚同时扫,那不1个小时就扫完了吗。最终着陆器就用这16个波束,同时进行二维成像舒嵘现任中国科学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副所长,1971年出生的他,已经获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上海市科技进步一等奖各1项,六部委“嫦娥三号突出贡献者”、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他带领的团队获得上海市劳模集体,全国工人先锋号团队等称号。在科研领域的不断创新和贡献,其实和舒嵘的成长环境密不可分。出生在一个科研世家的舒嵘,从小就跟随父亲耳濡目染,对科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舒嵘的父亲也是老一代的科研人员,舒嵘父亲说,小时候基本上是他一放学回来以后,做作业就在父亲的实验室里。舒嵘又一个特点,虽然讲年纪很小,但是他能够看在眼里面,有时还要问问。
父亲说,带儿子去自己实验室其实是无奈之举。因为自己的科研工作也很繁忙,没时间带孩子,所以一放学索性把儿子带去实验室,一边工作一边看管。没想到,这倒成了儿子日后爱上科研工作的启蒙。大学毕业后,舒嵘下定决心,要在国内做研究工作。
工作以后,舒嵘有很多次出国深造的机会。但是他都放弃了。他认为只要国外有的我们国内都能搞得出来,而且不比国外差,甚至要超过他,舒嵘坚定了在国内做最前沿创新的思想。
在航天激光探测方面取得成功后,舒嵘又带领团队进入到了更前沿的科学领域:量子卫星主动光电载荷研制。2016年,我国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发射升空,其中承担量子密钥通信机和量子纠缠发射机2项有效载荷的研制就是出自舒嵘团队之手。为了赶进度,舒嵘带领团队埋头苦干,每周工作时间达到六天半。
甚至有时候还日以继夜,加班到凌晨。舒嵘的女儿当时只有三岁,在去幼儿园面试的时候,老师问她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也没人教过她,她就很自然说,我的妈妈是上班的,我的爸爸是出差的。
在妻子和家人的支持下,舒嵘义无反顾地投入到科研创新中。在嫦娥工程以后,舒嵘和他的技术物理所获得了许多荣誉。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对科学的探究。目前,他的团队正主动承担了目前世界最领先的量子通信技术的开发。他始终记得自己的导师对他的告诫,要永远追求科学的最前沿。 舒嵘说:科学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天地一体化量子通信技术将不仅是我国保密通信领域的“杀手锏”,也技术研发的重大突破,更是我国空间光电技术实现从跟随创新到引领创新、从集成创新到原始创新的跨越。目前,上海已将“量子通信”列入科创中心“22条”意见的重大战略项目,并在“十三五”科技创新规划中将“量子材料与量子通信”作为重要战略方向进行部署。在新的领域里,舒嵘正继续在科学的最前沿,为中国争做第一。
(看看新闻Knews记者:蔡晟 沈曦 实习编辑:顾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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