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听友大家好!在我们拉丁美洲文学之旅当中,认识了出生在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出生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尔赫斯。今天,也是拉丁美洲文学站的最后一站,我们到达这里,来认识同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巴勃罗·聂鲁达。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没错,这就是他写下的著名的情诗。上个世纪90年代末,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做《邮差》。讲述了聂鲁达被流放到意大利的一个荒岛上,一位黑黑瘦瘦的邮差,几乎每天都会为他送一些邮件或者是报纸。这位邮差非常崇拜聂鲁达,并且在聂鲁达的身上获得了力量,追求到了他心爱的女孩。直到现在,这部电影当中的很多画面还留在我的记忆中。尤其是聂鲁达高高大大、平静智慧、穿着浅色西装的样子,还有那无边无际的海以及坚硬的礁石。
聂鲁达是一个写诗歌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著名的社会活动家。他曾担任了智利驻很多国家的领事,驻法国的外交官。聂鲁达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的家庭,但是他还是受到了完整的教育。他成名很早。21岁的时候就写下了《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这奠定了他在诗歌领域的位置。那时候的诗歌,大概写的都是些爱情、孤独或者是死亡的内容。但是情感非常的纯真。后来他又写了一些具有革命激情和正义感题材的诗歌,这也标志着他的艺术达到了一定的高峰。他在1971年的时候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颁奖词中有这样一句话:由于他的诗作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我想对于他的诗歌,大家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在他去世之后,他的夫人除了把他的诗歌整理成诗集之外,还整理了由聂鲁达写下的回忆录《我承认,我历尽沧桑》。这部回忆录也非常具有聂鲁达的风格,充满诗意和散文化。我来为大家节选一部分吧。首先聂鲁达他是一位诗人,他写诗,但他到底是怎样想他的诗和他的诗人身份的呢?我来为大家读一下《和语言生活在一起》的节选内容:我生于1904年,1921年有一本收录了我的第一首诗的诗集出版。1923年我的第一本书《黄昏》问世。1973年我在写这些回忆(注:聂鲁达1973年9月23日去世)。从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50个年头。如果说我的诗有某种意义的话,就是那种空间的、无限的、不满足于在一个房间里的倾向。它的界限必须由我自己来超越。我没有把它划在一种遥远的文化框架里。我必须是我自己。我要努力扩展自己,就像我出生的那块土地一样。在这条路上,本大陆的另一位诗人帮助了我。我指的是惠特曼,我的曼哈顿的朋友。
关于语言,聂鲁达曾经有这样一个形容,他说:语言就像人自己的衣服或者是皮肤一样,他带着上面的袖子、补丁、汗渍乃至是血迹,呈现给作者,也呈现给观众。他认为这就是一种风格。那么,聂鲁达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诗人?他又想成为什么样的诗人呢?在他的回忆录中有这样的一些文字,他说:在我开始写诗的那个时期,诗人有两种类型,一部分诗人是高贵的老爷,他们依仗金钱让人尊敬。金钱以合法的或不合法的重要性帮助他们;另一类诗人是诗歌的流浪战士,酒馆里的巨人,着迷的疯子,忍受折磨的梦游症患者。诗人不是现实主义者就会完结,但是仅仅是现实主义者也会完结。诗人仅仅是没有理性的人,只会得到他自己和他的爱人的理解,这是非常可悲的。诗人仅仅是有理性的人,他甚至会得到驴子的理解,这也是非常可悲的。所以在他的这些话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写诗的勇气,理性和感性的交融。他认为,诗人会向黑暗让步,但是他诗人更应该表现光明。
时间的关系,只能为大家介绍那么多。下一次,我们的文学之旅将会去往哪里呢?让我想一想。
编辑: | 陈茜 |
责编: | 李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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